他们聊了许久,许含娇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叁禁域的情况。
徐寒洲几乎是知无不言,但他依旧作了隐瞒,不希望许含娇冒险。
许含娇不舍得将视线从徐寒洲身上移走,怕以后又要好长时间不能见。
看着他,许含娇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一阵发热,明明她的法衣是会自动适应温度的。
而且这种热太不纯粹,腰窝发酸,小腹有热流在窜,她腿间那处好像湿了。
许含娇红透了脸颊,她都这样大了,为什么会湿了亵裤。
而且她听不进去徐寒洲的话,她盯着他似雪凝的脸,感觉心里也痒了起来,身上更热了,而她的洲洲哥哥好像可以给她降温。
于是她不受控制地伸出双臂勾上徐寒洲的脖子,整个身体骤然地贴上了他。
两人的脸也贴的极近,徐寒洲浅如琉璃的瞳孔微缩,他开口问道:“怎么了?”
许含娇在贴上他时,身上的热度减轻,可是她下面那处居然痒了,又痒又胀,不禁双腿摩蹭起来。
“洲洲哥哥…娇娇好热…难受…”许含娇眼睛湿润,她几乎是嗯哼着蹭起徐寒洲的冰凉的脸颊,身体攀附上他。
隔着衣物,他的肌肉有些微微硌人,也如她所想,他体温低,贴上去冰冰凉凉好不舒服。
“唔…洲洲哥哥…”许含娇贴着他,扯起自己身上的衣裙。
袖衫滑落香肩,胸前软玉呼之欲出。
徐寒洲见她已然迷离,又见她漏出的肌肤越来越多,雪白的晃眼,便想她身体出了问题,可能是中了毒。
臭名昭着的情毒。
他把她抱了起来。
许含娇重新环住他脖子,又是一阵蹭,她只觉得徐寒洲像个解热的冰块,蹭上他就舒服了。
“娇娇心悦你…洲洲哥哥…”许含娇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闻着冷香,突觉口渴,她就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他脖子上青色的静脉。
徐寒洲修习的功法让他的体温总是处在一个很低但又不低得夸张的程度,许含娇舔他像是在舔一块低温的软玉。
感受脖子上的湿热,想把她放去寒池中冷静的徐寒洲僵住了身体,他倒抽一口凉气,伸出手掰正她的下巴禁止她再舔自己。
“娇娇,你中毒了,不要乱动,我带你去寒池。”
许含娇的脑中一团浆糊,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她被那只手钳住下巴,她就抓着那只手贴上嘴唇,也舔了起来。
那双手因为自小握剑,有些薄茧,但随它主人,竹枝般修长,冷如上等寒玉。
她吃着他的无名指,觉得十分解热。
徐寒洲平生第一次慌张,他马上将手指从她口中夺出,却失误按了她的舌根,许含娇难受的哼了一声,哭了起来。
单手抱着她的徐寒洲速度不减,眼见就要到寒池了,许含娇却哭闹着攀住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下巴。
“唔…洲洲哥哥…”
她似一个粘人小兽,对着他的身体又摸又蹭,徐寒洲在绞灭魔族时衣衫都没这般乱过。
“娇娇,你清醒些。”徐寒洲脚下加快速度,心想身上的许含娇比那群魔修还难对付。
寒池边上,徐寒洲想将许含娇放入寒池,给她解热。
可是许含娇的脚尖才触池面,她就啊的一声缩了回来,还是紧紧地抱着徐寒洲,哼哭着:“哼嗯…娇娇不要水…娇娇只要你…”
徐寒洲拧着眉,思索片刻,他将许含娇搂入怀中,和她一起浸入寒池。
寒池的水冰冷刺骨,许含娇尖叫着紧紧贴在和自己年纪一般大、却成熟了不知多少的少年身上,浑身颤抖:“好冷…哼呜…不要泡…娇娇难受…不要…”
徐寒洲的眼睫覆了冰霜,他抱着她尽量将她托起,不让她过多浸在水中,他轻抚着她早已放出的兔耳,安抚道:“很快就好了,忍耐一下。”
寒池真的有效,许含娇身上的热被大力压溃,可是她依旧腹内热滚,腿间的小牝发痒,不断吐水。
“不会好…不会好的…”许含娇只觉得自己要被腿间那处的痒意逼疯,抓着徐寒洲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探。
隔着亵裤,寒池水又冰冷,徐寒洲被抓着手触上那里,只觉得那里软嫩得可怕。
徐寒洲不过十八,毫无这方面的经验,他不明白女子这里为何和男子差别这样大,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许含娇在他耳边可怜地喘:“娇娇这儿痒…呜呜呜…好痒…”
徐寒洲耳尖红了,他将她从寒池中捞出,准备带她找玄清宗的医师。
路上真是不顺,他这样没办法御剑,也没办法拿出飞行法器。
许含娇霸占了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夹在腿间摩蹭,似乎这样她就会舒服很多。
“洲洲哥哥…你帮帮娇娇吧…唔…给娇娇摸摸下面好不好…”许含娇的大腿肉也滑嫩的惊人,夹着他的手丝毫不疼。
徐寒洲让她忍忍。
可是许含娇哭了起来,控诉起他冷落自己多年的事情:“洲洲哥哥心里没有娇娇!你不愿做娇娇家人!呜呜…娇娇想你…却总是见不到你…”
这句话真的拿捏住了清冷得看似无情的少年,徐寒洲只觉得她这话的杀伤力比她那湿热的小嘴大上百倍。
他抿唇,最终没将她带去见医师,而是带回自己寝室。
“试一试,一个时辰后你若还难受,我带你见医师。”徐寒洲说着,将她抱在榻上。
许含娇应着好,因为情热面色通红,诱人至极。
她双手有些发软,费力将亵裤脱下,正要掀起裙摆,将下体一丝不挂地给徐寒洲看,徐寒洲却紧紧压住了她这样做的手,说:“不要掀开。”
俊俏的脸罕见有些红,徐寒洲垂着眼睫,盖着汹涌的情绪,寒玉似快化水了。
许含娇满脑子想着让他赶紧为自己摸摸发痒的牝户,便马上催促着:“洲洲哥哥摸摸娇娇下面…呜…好痒…”
天才如徐寒洲却不知如何去摸,只能将手探进她裙下,探入欢迎他而开合的腿间。
指腹蹭上湿滑的小牝,他抽吸一口气,竟有了逃的冲动。
他该碰她这里吗?娇娇可自行摸搅这里,而他这样做,岂不是在轻薄她?
徐寒洲将唇抿得更紧,眉间明灵印感应到他不稳的情绪,灼灼亮着。
而许含娇被他摸上小牝的第一时间就娇咛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手,用小牝含入他的手指,难耐地自己扭起腰。
一根而已,她就觉得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好舒服…呜…洲洲哥哥…出小恭的地方好舒服…”娇淫得不成样子。
他能感受到她紧致柔软的那里,软的无法形容。
跟随本能,他的手指开始浅浅地插起不停喷水、湿得像藏了泉眼的小牝。
“呜…好舒服…洲洲哥哥…插得好舒服…”许含娇的腿夹得他更紧,他的手指硬生生被小牝吞进一大截。
听着她不断泄出唇边的娇喘,徐寒洲想捂住她的嘴。
他无端有了怒气,却不是对许含娇,而是对自身。
他生欲念了,他想压上那淫靡的娇躯,想要像许含娇刚刚对他那般,吻舔她的全身。
他腿间从前毫无存在感的东西立了。
他惊诧得有些难以思考,却始终在抽送她小牝内的手指。
还是处子的小兔一根手指便觉满足,但她胀胀的乳儿也开始难受起来。
下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