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菊君……中出了菊穴……?”
他恶劣的笑了起来:“换个词。”
“被菊君,中出了屁眼……?是菊君很喜欢的……菊穴?”
“啊呜好深……”
“喜欢吗?”
“哼……”
没关系。
“能干到你说很喜欢的。”
“后面要化了呀……”
起码比王温和多了吧。
本田多少次看见王那粗大器物噗嗤噗嗤,再用尽全力狠狠贯入,操得粘稠多汁的小穴飞溅出汁液,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干得小姑娘扭腰哭叫求饶,两只手指都死死抓住床柱,却发现攥不紧床柱,指骨都绷得发白。
如果是我的话。
他察觉不到身下剧烈充血的肉物。
会把……
但是……
伦理道德。
伦理道德是来束缚能被束缚的人的。
只需要哄骗她度过就好了。
他和王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王也只是把他当普通人看待。
根本没有那两个弟弟和妹妹亲。
说起来无论哪个弟弟,都不是省油的灯。
年幼时候的本田看着他们做,大脑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假如她对他腻了。
这些弟弟会翻盘吗?
王没有她想象出来的那么喜欢她。
他对林晓梅都比对她好很多。
无非就是……泄欲工具加上那么……一点点……感情。
他可是很期待,王被他抛弃,然后被更多人缠上的故事。
本田无所谓什么礼节,秩序,长幼。
而……那两个……非常有趣。
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
阿桃总感觉不对劲。
自从和王耀闹掰之后,本田菊的态度可谓是那叫一个嚣张。
还会撒娇卖萌的。虽然他的撒娇卖萌,只是面无表情的歪着脑袋朝她伸手要抱。
可惜由于他身份归于敏感,来一次国内是肯定要有人看着的,不然本田都能赖在她家不走了。
她说喜欢什么就送什么。
格外地殷勤。
其他人似乎也被她这种雷厉风行般的态度吓到了,纷纷表示会不给她捣乱闹事的。
不然他们的下场也是和王耀一样被她踹出门。
但是呢……
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濠镜找过她和她说了一些类似于暗示会照顾她这些话,关键之处在于,当她和濠镜并肩走过来时,有一位和濠镜很熟的老奶奶半开玩笑地,半认真的说:“你俩很配呀,都很白净。”
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更可怕的是濠镜没有反对。
不要啊。
这虽然没有骨科但是,王耀和他肯定有血缘关系,难道她又要成了被一网打尽嘲笑的对象?
“怎么了。”
穿着围裙的王濠镜把热气腾腾的汤端在桌子上。
王濠镜似乎对投喂她这件事感到了有趣,或许是广东人的天赋异禀,他特别擅长煲汤。
“啊,谢谢。”
“先帮你烫碗。”
阿桃坐在座位上如履针毡,想着待会能喝汤还有好吃的年糕炒螃蟹,面对着濠镜勉强露出了笑容。
“手艺好好喔。”
王濠镜是和王耀有些像又完全不同的男人,他比王耀更加典雅温和。
“爱吃酒多吃点。”
青年看她埋头干饭,把虾剥好,送她碗里。
他有很强的满足感。
喜欢吃他做的菜这件事足以让他高兴。
“你也吃,莲莲。”
小姑娘手忙脚乱要给他夹回去,两双筷子不约而同的撞在一起。
两个人同时一愣。
“啊。”
“我少食。”
“你吃好就好。”
“但是多不好意思。”
“没事。”
有些尴尬。
之前被这么投喂她还没到心里去。
老奶奶说她是不是他对象的时候,他没有否认,也没有出声。
“我帮你洗碗!”
“好。”
他俩就在厨房随意的聊天,从厨房手艺到各种有趣的事情,阿桃越聊越开心,最后完全忘记了什么尴尬这类,抱着他胳膊就要撒娇要葡挞吃。
“好。布丁呢?”
“嘻嘻也要,你好懂我!”
青年没有把她晃下来,任凭她在那边挂着:“我先出门一趟,你要买什么?”
“晚上吃啤酒鸭好不好呀?”
“可以的。”
“么么么——”
等等,不对。
等濠镜离开,小姑娘顿时恢复敏锐的直觉。
算了。
喝酒试探一下。
没有任何人能度过她喝酒撒泼打滚的难关。
王濠镜买了食材和啤酒回来,没有多想。
她说想吃啤酒鸭,那就做。
吃饭这件事,和她零食吃零食这件事是相互不冲突的。
饭间在啃布丁。
还盘腿在一脸幸福的吃布丁。
“好好吃喔!”
“有你我真是享福啦?”
他无奈。
啤酒鸭端上来很快的被她夹了好多在他碗里,“大厨那么辛苦,多吃吃嘛。”
应该的。
直到吃完饭收拾好餐具的时候,王濠镜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客厅过于安静。
“嗝。”
过去一看,果然这家伙喝了好几罐啤酒,甚至还有红酒,憨憨的在地上鸭子坐。
“我是一个菠菜,波哦菜菜——”人家深情的举着菠萝对着空气唱歌。
王濠镜陷入沉思。
“哇啊。”
他叹了口气。
“我们一起摇摆摇摆……?”
还勤快的要他加入,递过来一根大葱。
“地上凉。”
“不啊下面这是我的红毯!戛纳的!”
……
“坐好。”
把啤酒罐扫到垃圾袋里,王濠镜头疼的不行。
“是红毯,给你铺垫子。”
“嗯好——”
带了垫子过来,她又不对了。
一个人在那边不说话。
正当他转过去,对上用手捂眼睛的正脸后,王濠镜更头疼了。
“哭了。”
“我没,我没有!”
“那你脸上这液体是什么。”
“哼……”
好吧哭了就哭了,青年蹲在她旁边,刚要说好话。
“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
“哇啊我的一片,真心,被喂了狗了……怎么能,这么对我……难道,唔,我主动追的男人,都对我爱搭不理……”
……
“你是不是也讨厌我!”
“你喝多了。”
“说啊为什么……对我,这样……”
小姑娘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呜呜人怎么能……这么坏……”
“他不是人。”